清凉的,柔软的,饱满的。
但是不可以。
哪怕只是稍一触碰,哪怕只是将手指放入水中,哪怕只是投上靠近的人影,金鱼也会惊慌地游走。
“而且,就算是骗人的,我也忍不住相信嘛,毕竟那么费心替我找了合适的武器。”她摸了摸剑鞘,“而且我感觉有在回应我。对不起哦,还没给你取名字,我想等你出鞘后,看看你的颜色再取。”
少女看着剑,少年看着少女,明月看着两人。
清和忽然发现自己冷落了狗卷棘:“诶,对了,因为涂唇膏的事情,我没有给你买到扑满,对不起。”
“鲣鱼干。”
【是小事,无所谓。你能猜到第二十遍就让我很惊讶了。】
因为她在树上,从这个角度,清和可以看见少年仰起的脸庞上干裂的嘴唇,“你嘴角怎么裂了?”
太近了。
少女凑得太近了,简直毫无自觉。
她是什么夜行动物吗,总是在有月亮的夜晚很兴奋,做出些出格的举动。
狗卷棘甚至给清和逼退了两步,捂好高领:“鲣鱼干。”
“别躲嘛,你是咒言师,嘴唇很重要的。”
少年被她说得双耳发烧,尤其清和记挂别人还在睡觉,特意小声说话,为了确保他能听清,几乎是贴在他耳边了。
“如果对唇膏tsd的话,有了。”
狗卷棘就这样晕乎乎地被少女牵进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