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没有整理出来,我就让他和我住一间。对吧,狗卷。”
“……鲑鱼子。”
粉川家主咬牙切齿道:“咒言师当初是为什么造访粉川家的,你忘了吗?”
“我只是让同学住隔壁,防止他迷路而已,很过分吗?”
“鲑鱼子。”即使不好说话,狗卷也在帮腔。
眼见加茂宪纪远远走来,清和又半步不让,粉川家主不得不更改房间的布置,让狗卷棘和加茂宪纪一左一右,住在清和两侧。
清和:“……”
狗卷棘:“……”
加茂宪纪:“……”
加茂宪纪不知是不是受了粉川家的气氛影响,隐隐有与狗卷棘互别苗头的趋势。开口便问狗卷棘上次造访粉川家族的原因。
她不信他就一点都不清楚狗卷棘是她前未婚夫,上次拜访是带着五条老师过来退婚谋求自由身的。他这醋意来得莫名其妙,既无资格,也挑错了对象。清和从不觉得狗卷棘会是加茂宪纪的情敌。
至于狗卷棘,清和不信他就没有别的交流方式。他居然一路全部以“鲣鱼干”回应加茂宪纪。跟个小学生没什么两样。
他还头一次向她竖起心墙。
清和在粉川家中开术式,只是为了寻找陈年往事的线索,狗卷棘表明自己不愿被探知的信号,清和也只好识趣地避开不听,短短几分钟的散步,夹在二人之中的清和,头一次感到无话可说,简直是人生中最漫长最无趣的一段时间。
“……狗卷同学,可以帮忙看一下有没有人过来吗?”清和拜托道,然而,在场三人都知道,这是将狗卷棘支开的借口。
即使沉稳如加茂宪纪,也忍不住展露笑颜。
当狗卷棘走远停下后,他说,“抱歉,这几天打扰你们家了。我事先也并不知晓,竟然会到粉川家来,还遇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