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出差这段时间变白了吗。
清和主动伸出手,狗卷棘不明所以地与她握了握手。
比她黑。
即使清和做足了防晒,但最近她在户外行动的时间实在不少,没有以前苍白了。而狗卷棘与她白得不相上下,两相对比,说明青年的肤色实际上稍稍变深了。
但是为什么她会觉得很耀眼?
甚至贪恋对方手掌中的温度。
清和困惑地微笑着。这一缕轻柔似新芽的微笑,一直持续到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
回到公寓,狗卷棘本是自觉地去了沙发,但当他坐在沙发上,即将躺下时,清和的手落在了他的枕头上。
这下是狗卷棘困惑地微笑着看她了。“?”
清和的声音非常轻柔,简直像怕惊走偶然休憩的鸟雀,手指划过咒纹时若即若离,让狗卷棘有些发痒。
“只是……想要确认一些事情。”
看到他的时候感觉被刺伤,却又挪不开眼。
贪婪他的温度,温度又仿佛顺着手指传来,令她也脸颊绯红。
清和缓慢地靠近狗卷棘,先是试探地碰了碰蛇目咒纹,然后蹭了蹭他的鼻尖。狗卷棘微微后仰着头,明明更亲密的接触已经不知道有过多少次,但他整个人都僵成了一尊雕塑。
“鲣鱼干……”
【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