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淮舟饶有兴致地哼了声,“哪句话?”
乔梧慢吞吞拿过牛奶杯,回答他:“男人至死是少年,果然都很幼稚。”
幼稚·岑淮舟·本人:“......”
岑淮舟嗤笑,更为幼稚地报复性在乔梧头发上揉了两个小揪揪出来,非常不知悔改地对着她勾唇:“多谢夸奖。”
.......
次日傍晚去给幼稚鬼岑淮舟送晚餐,天边缀着薄纱似的火红云层,层层叠叠在浅蓝柔云上铺开来,迤逦缠绵。
乔梧拎着小包走进电梯,看着电梯金属倒映的自己,有些恍惚。
这还是两人领证后,第一次来医院送饭。
乔梧来之前给岑淮舟发了微信,但是现在都还没回复,想来还没忙完。乔梧便直接拎着小包在他办公室里坐下。
今天的菜里有汤水,乔梧本想见到人了叮嘱几句,眼下办公室里空无一人,她便无所事事地打量起来。
不得不说,岑淮舟这间办公室外的风景不错,可以看见不远的小公园。
看了好一会儿,临近要去上晚自习了,岑淮舟也还是没回来,发过去的消息依然石沉大海。乔梧看了眼时间,准备离开。余光漫不经心一瞥,在掠过某个绿秃秃的东西时,被吸引得停下了脚步。
神色有些意味不明起来。
一走出办公室区,医院走廊里的喧闹就扑面而来。
炸得耳膜一震。
“快点!叫人过来!给他一针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