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在看乔梧有了醉意后拉着他‘干了这杯’时,扯唇低笑:“我才不和醉鬼的酒,喝了还怎么上手术台。”
......
“那只狗也好惨哦,被他紧紧地搂在怀里,眼泪全砸人家狗脸上了,还得听他一直碎碎念什么走不走的。要我说,他估计就是被哪个漂亮妹妹甩了嘛,下一个更好,至于他那么难过嘛。”
乔梧怔怔,“他,哭了?”
“差不多吧,眼眶红红的,一个劲儿地往下掉眼泪,什么走不走,输了没输的。”岑璐心大地挥手,“放心吧,倒也没嚎啕大哭,后来来了W市不是又好好的吗。”
“哎,阿梧,你手腕上怎么破皮了,谁抓的啊?”
乔梧垂眸才发觉睡衣袖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缩了上去,往下拽了拽,寻了旁的话题。
......
乔梧的胸口好闷,像是堵着一块大石头。
那样骄傲的一个人,怎么能因为她,就......哭了。
从学生时代就被人仰慕,崇拜的一个存在,怎么轻易就在她面前认了输?
天之骄子,就该被人所仰望的啊。
那样的人,会因为她难过吗?
可岑璐真诚又不在意的话语一字一字钻入她的脑海。乔梧快要被心底压抑了许久后又重新爆发的愧疚逼得窒息了。
乔梧发了疯的地摇头,企图不去想这些她早就该面对的疑点——
她早该想的,为什么岑淮舟会出现在W市的,明明B市才是岑家的主场。
为什么她能那么轻而易举的就租到价格实惠的房子?邻居还恰好就是岑淮舟。
乔梧不愿意相信这一切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