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口,嗓子都是哑的,一点凶巴巴的气势都没有。
乔梧:“.......”
岑淮舟丝毫没有被凶的瑟缩意思,反倒笑得轻颤,从善如流地收回手,“好凶哦。”
乔梧自顾自生闷气,抿着唇不说话。
过了好几秒,乔梧终是没忍住生气道:“谁叫你吃了我的肥牛。”她想起等了很久的自己,瘪了瘪嘴,越说越委屈,扭头瞪着他,“我好不容易煮好的,被你抢走了,简直是没有人性。”
“......”岑淮舟的额角青筋机关木仓似的突突突直跳,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觉着好笑:“我什么时候抢你东西吃了?”
“梦里。”
乔梧一点也没觉得这个回答有什么不对,继续发泄自己的不乐意,“你知不知道我在梦里有多想吃那口肥牛?”
“......”
“就那样被你一口吞了。”
岑淮舟安静了半晌,像是想到什么,眉梢微扬,拖腔带调地“哦”了一声,“明白了。”
乔梧带着情绪地斜睨他,岑淮舟倾身靠近,一股清淡的冷松香很快便盈盈绕绕而来。四目相对,岑淮舟的视线不动声色地掠过昨晚被他缠着咬磨的唇瓣,而后长睫轻抬,慢条斯理地勾了勾唇,压着声音:“阿梧,饿了?”
乔梧闭上眼,不说话。
乔梧现在就想跳起来打他一顿。
如果她还能跳起来的话。
岑淮舟唇角翘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慢条斯理地开口:“我早上和中午的时候都有问你要不要起来吃饭,你说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