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行伍出身的,身上惯来带些针线,缝补衣物,或是缝合伤口。
“……未曾。”戚文澜猜到不对劲,欲言又止,“又非离京在外,便没挂那些琐碎在身上。我回去给你拿?”
好在一旁的司官机灵地道:“我有我有,我娘子上次带来的,还在屋里头呢。柜上第二个屉笼里,叶竹姑姑打开就能看到。”
叶竹当即拿了针给谢重姒,见她抽出四五枚银针,分别扎在内踝尖、三阴交、行间等足腕间穴位处。
不出片刻,银针染了层灰黑,谢重姒拔出细针丢到一旁,才道:“无事了。我中毒情况,除了戚家知,父皇知、皇兄知,就只有叶竹你知晓了。”
谢重姒眼也不眨,神色淡漠,叶竹却是心惊胆颤,这才后知后觉:原来殿下不让她请太医过来,是这个情况……
也对,陛下对外声称的是,殿下在熙茗谷的大齐第一道观,为国祈福。
“万事小心。”谢重姒叹道。她穿戴整齐,走出门去。
戚文澜仍在焦急等待着,耳尖一动,凑上前去:“好些了吗?”
“好多了。”谢重姒道,“身体不适,先行一步回宫。日后有空再聚。”
“嗯行。”戚文澜目露关切,“好好休息。”
谢重姒点头,又对待命的司官嘱咐几句,让他们照顾好鹰马,就在司官的跪送之中,向守拙园外离去。
这个过程中,未再看宣珏一眼。
第6章 宫宴 他吻住谢重姒:“是我负你。”……
距离上次在守拙园里,见到宣珏,已有近半个月。初夏就这么来了。
望都的夏,出场惊鸿,绿荫蓬勃但百花未歇时,会有人在皇城各处放孔明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