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肖忆抱着悯儿正和涂秋莹聊着天,老夫人钱氏身边的丫鬟来了。
“夫人,老夫人叫你过去一趟,柳妾出事了。还有相爷也已经去了。”丫鬟腰杆挺得笔直,和肖忆平视着。
“放肆,你一个低贱的丫鬟,见了夫人怎么不行礼,还与夫人平视,当真是该罚。”涂秋莹站起身怒喝。
“夫人,叫你一声夫人已经是看在短命王府的面子上了......”丫鬟的话还未说完,一个巴掌便落在了那丫鬟的脸颊上,脸颊顿时高高的肿起。
“我镇国王府可不是你一个低贱的畜生能开口侮辱的。来人,给我拖下去杖责五十。希召,你亲自盯着,就在这里。”肖忆这次彻底是怒了。她抱着悯儿抬脚向着老夫人的院子走去。
刚进院子就听到了曼醉柳的哭诉:“相爷,奴得知今日夫人回府,便早早的到大门口去等着接人了,奴等到了中午才等到了人不说,夫人都没看奴一眼,奴与夫人说奴怀的是男胎,还是双生胎的时候,夫人一点儿也不开心。相爷,奴只是怀了男胎而已,若是夫人想要,奴给了夫人便是,只求夫人对奴的孩子好。若是夫人瞧着奴不顺眼,待奴生下了小少爷,奴便离开。”
“相爷,老夫人。”肖忆抱着悯儿进来到了颛弘的身边。
“今天你是中午才回来的?”颛弘搂着曼醉柳,头也不抬的问。
“是啊,相爷,我父王母妃不舍得悯儿,所以就多和悯儿说了一会儿。路上的时候悯儿睡着了,我怕将悯儿颠醒,所以就吩咐慢些。”肖忆低头都弄着悯儿,同样是不抬头。
“那你可知道今日醉柳在门口等了你多久吗?”
“她有没有说,我怎么会知道。再说了,我虽是坐着相府的马车,可是也是镇国王府的马夫驾的车,相爷若是不信,大可去问。”肖忆声音微冷,她依旧在生气:“相爷还有的问吗?”
“没了,柳妾她可能近几日就要生了,你多担待注意着些。”颛弘终于抬起头了。
“我知道了,只要我在,就定会护她母子三人平安,但是她也别来挑事,秋莹最近也不太好,相爷多去陪着说说话,我已经让人拿着我的令牌去宫里请女医了,来瞧瞧如何保住秋莹的这一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