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毛发真柔顺,编辫子不错。
--你在不松手我踢你!
--那我要吃马肉,我告诉你,我上辈子不仅吃过马肉,还吃过老虎狮子肉!
--我肉不好吃!
--那你让不让我骑!
--不让你骑,你又不是我主人!你拽疼我了!
--我外祖父上午不是说了么,让你忍一忍,你忍一忍怎么了。
肖瀚问讯赶来马场的时候就见着这一幕,悯儿挂在马尾巴上,给马尾巴编辫子,两支小脚丫悬空,晃来晃去的咯咯笑着,马儿疼的直跺蹄子嘶鸣。
“一群死人吗?怎么能让悯儿独自玩马尾巴,若是马惊了怒了伤着悯儿,本王也伤了你们的命根子。诶呦,我的命根子宝贝哟!”肖瀚急忙上前抱住悯儿,嘴里嚷嚷着骂个不停:“希召呢!”肖瀚转脸没有看见希召的影子,只看见跪在一旁满脸都写满焦急的东芹。
--嘿嘿,希姨她被我喂了下了泻药的水,现在应该在茅房呢!这府医可真给劲,竟然在花园里掉了泻药。泻药也是够劲儿,希姨这一会儿已经跑了五六趟了。就是可怜了希姨喽!
“马!骑,马!”悯儿的两只小肉手紧紧地抓着肖瀚的衣襟,兴奋地晃着。
“外祖父带你去猎场玩去,好不好!那里面有好多的东西。”肖瀚满眼期待的看着悯儿。
--外祖父很想带我去呢,那我就陪着外祖父去一趟吧!
悯儿点点头,肖瀚松了一口气:终于放过我的马了。
肖瀚悄悄带着悯儿来了皇家猎场。
“参见镇国王。王爷这次又是来放马的?”猎场的守卫走上前帮着肖瀚牵着马。
“不是,本王是来陪着悯儿宝贝来玩儿的。把猎场的图鉴拿来看看。”肖瀚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