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理为难地看看对面的暴躁老哥和阴郁少年,再看看抱住自己的太宰治,有些犹豫地说:“好?”
“嗯嗯,”太宰治幸福地又蹭了蹭爱理的脸颊:“那么,请两位委托人详细说一下自己的要求吧。”
国木田独步推了下自己反着光的眼睛:“我、老子呢,好不容易才跟女友求婚成功,明天就要结婚了!可是老子的钻戒,却被一个小混混抢走了,那可是老子好多年的工资!你们侦探社一定要给老子找回来!”
继续阴郁地谷崎润一郎垂着眼睛:“在下的烟花丢了,也是明天必须放给大家看的烟花。”他突然病态地扯着嘴角笑了一声:“咦嘻嘻,美丽的烟花,‘嘭’一下炸开的烟花!”
太宰治状似为难地考虑了一下:“说得还不够清楚呢,可以详细描述一下两位是怎么丢的吗?”
国木田独步愤怒地握紧拳头:“就在今天早上逛街的时候,有个该死的绷带混蛋撞了我一下,老子的东西就丢了啊!”
假装没听出来“该死的绷带混蛋”说的是自己,太宰治继续为难地说:“啊,那很难找呢,毕竟已经过这么久了。”
国木田独步立刻说:“我给钱的,一万日元够不够?”
太宰治更为难了:“啊,这么少钱,又很难办……那这位客人呢?”他看向谷崎润一郎:“这位客人的烟花是怎么丢的呢?”
谷崎润一郎稍微抬眼看了下对面的男人,又立刻垂下眼帘:“在下的烟花啊,是在仓库丢的,一个很偏僻的仓库,在横木街尾的那个。“
太宰治摇了摇头:“横木街,那不是黑手党的地盘吗?先生,你说的烟花,真的是烟花吗?”
谷崎润一郎继续阴郁:“在天上爆炸,还是在人类的身体里爆炸,不都是烟花吗?”他拉长嘴角,表情变态地看着对面:“呐,你们缺钱吧?我可以给很多钱的,十万怎么样?五十万呢?”
“这样啊。”太宰治表情慵懒,但声音十分紧张地在爱理耳边说:“怎么办,选哪个啊,爱理?”
“这个暴躁小哥,”他指了下额角都在抽搐的国木田独步:“他的委托好难,给的钱也少,就是个普通的找东西的委托。”
“至于另一个阴郁男子,”他示意爱理看向垂着头的谷崎润一郎:“他要找炸弹,会伤害好多人,可他给的钱好多啊。”
太宰治侧头看着爱理:“你要怎么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