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一切,都是恐怖片里惯有的桥段。

在陈友面色肃然,冲着慕容白发出那一声质问之后,他的这整间屋子,就好似在瞬间自人世坠落去了阴间。

一股阴森恐怖的气息,只在瞬间便在陈友家中充斥了个满满当当。

先前的这半个月,慕容白曾不止一次的来到陈友家中做客,也早有数次瞧见过陈友家中这般灵异景象的经历。

然而,却从来没有像今日这般一样,使得慕容白立时便因着屋内的气场变化,连背后的寒毛都全数立了起来。

鬼怪。

这,就是鬼怪的威力吗?

如果是。

那么它们在转瞬间就弄出的这许多动静,是只为以此来放大自己心中的恐惧,替陈友帮腔张目,又或是,它们已真正的动了杀机?

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慕容白脑海中电光火石的掠过了许许多多的繁杂念头。

尔后,就见到从始至终都在保持着与陈友之间的目光对视动作的慕容白,忽的自嘴角扯出了一抹浅浅的笑意。

他竟是笑了。

在如此阴森恐怖,宛若地狱坟场一般的环境里,他竟是就这么的笑出了声。

迎着陈友眼中的讶异,慕容白收敛心神,面色庄重。

盯住陈友的目光毫不退让,自唇齿间说出的言语也带足了坚定。

就好似,一种将要就义舍身的无畏。

“友哥,我信这个。”慕容白盯住陈友的眼睛,嘴角带笑,先是拿双手往整个屋子四周虚抱一下,而后,几是一字一顿的说出了后面的一段话,“又或者,该叫做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