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只在原地一个扭转,身子便已转为侧对船舷,直面向从左侧袭来的执杖番僧。
手中长剑依旧稳稳搭在那元兵武官喉间,逼得他难以有任何动作,左手提起一掌,径直往着这名番僧身上拍去。
至于身后另一名拿刀的番僧,却早已不再需要慕容白去费心防备。
却是张真人在瞧见慕容白出现以后,虽是未有再选择向元兵出手,但仍旧请求艄公,将渡船往常遇春的那艘小船旁边靠了一靠。
张真人瞧见常遇春怀抱男童尸身痛哭的模样本就心生悲怆,暗恨这些元兵番僧为恶,此刻瞧见两名番僧暗行阴诡之事,哪里还能忍住?
当即向着慕容白出声示警,同时自渡船上一跃起身,直向着慕容白这边飞跳而来。
好一个武当张真人!
尽管两船之间眼下相隔不远,却也足足有数丈距离。
但张真人提动真气纵身一跃,竟只在短短一瞬过后,便已来到了元兵的这艘战船之上。
再纳气出掌,替慕容白将自右侧水面下逼命杀来的拿刀番僧!
这一老一少全都是内力高强之辈,此刻又全都是含怒出手,再无半点容情。
只听得嘭嘭两声以后,两名番僧便又一次跌回了水中。
但这一回,重新跌回水里的两名番僧,直等过了好一阵之后,都未有再从水下冒过头,显然是生机渺茫,再无幸存之理。
两个番僧如此干净利落的被取走性命,再瞧见张真人展露出的一手好功夫,比起慕容白来说只强不弱,使得那名元兵武官眼里才生出的喜色当即荡然无存。
再等对上慕容白一双冰冷异常,不带任何情感的眸子以后,更是浑身颤抖,若非顾及到脖颈间冰冷非常的剑锋,此时的他几乎已要就此瘫软在地,失了全身所有力气。
慕容白冷眼瞧着这名武官,手腕微微用劲,在那武官的喉间瞬间便有了一抹血痕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