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昆仑派的氛围环境不适合她的成长，慕容白其实更喜欢原著中刚刚出场的那位峨眉女侠。

反正如今的周芷若已断了同张无忌之间的缘分，自己也不必去担心她后续的黑化问题。

慕容白笑着捏住周芷若的鼻头轻轻揉了一揉，缓声道，“凭良心说，昆仑派在武林中的威名还当真比不得峨眉，况且我那师父师娘当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性格……”

“再说了，我家芷若这么可爱，就算灭绝师太那般绝情绝欲的老尼姑，见了你也一定要欢喜的不得了。”

“到时候你再哄了她的那把倚天剑到手上，岂非轻轻松松就成了武林至尊？”

周芷若疑声道，“武林至尊？”

小小年纪的她并不理解区区一把宝剑，为什么会同武林至尊四个字牵扯上关系。

每日里都只在用心背诵修习各种基础道经的她，可并没有知晓倚天剑、屠龙刀等武林典故的机会。

听到周芷若问，慕容白也立时了然这些关节，正好今日天色还早，他略微想了想后，便决定将这里的故事说给周芷若听。

“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倚天不出，谁与争锋。”慕容白示意周芷若来自己身边坐下，随即笑着说出了这段江湖上几乎人人都能随口诵出的文字，“这句话在江湖上已经流传了至少百年。”

屠龙刀，倚天剑。

江湖传闻，得一，便可为武林至尊，天下称王。

“屠龙刀在金毛狮王谢逊的手上，除了张无忌那傻小子以外，可没有任何人知道冰火岛的所在方位。”

“倚天剑却在峨眉灭绝师太的掌中，这是谁都知道的事。论起来，灭绝师太的武艺也不过就是同宋远桥宋大侠一般的层次，但凭着一把倚天剑，却能同张真人平起平坐，你说厉不厉害？”

本想要通过这么一句话来突出灭绝师太与倚天剑的厉害，但周芷若却不是个好骗的，她很快就抓住了慕容白话语中的最大漏洞，瘪着嘴说道，“可灭绝师太却不是武林至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