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几年慕容白因着要习练九阳真经,需得保持童子纯阳之身,且年纪还不算大,故而并未有对小云生出旁的念想。
可如今的他已然九阳大成,体内阴阳乾坤混元如一,再不怕阳气外泄,再瞧着小云这样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每日在眼前晃悠,哪里还能克制的下去?
到底是个曾经吃过看过的,如今既有了需求,所谓贴身侍女又暗含了那么一分意思在,自是一触即燃,终于在两天前的一个夜晚画了朵梅花出来。
此时叫银狐公子说破,即便以慕容白的脸皮,也不禁略微有了些许发烫。
他狠狠的瞪了银狐公子一眼,没好气的骂道,“放心,你家公子还没有到需要嗑药的地步。”
虽是骂了银狐公子几句,但由银狐公子拿出的这纸药方,慕容白却仍是收了下来。
此物正好在明天送与那图日根,倒可算是投其所好了。
打趣了慕容白几句,使得银狐公子心中大为开怀。
待其重新开口说话时,脸上竟带起了难以掩饰的笑容,让慕容白瞧着心中暗恨,开始寻思起该找个什么样的任务来,才能好好收拾眼前这只银狐一顿。
慕容白这边在心里转着念头,自一旁唐莫的口中,却忽的说起了那位蒙古太守图日根的另一样喜好。
“此人不止好色,也一样爱财,最喜各般金银珠宝,听说,只要给他的孝敬足够了,你便是当着太守大人的面杀人放火,这位大人也只当瞧你不见。”
有关图日根的这些传闻在街面上几乎已是人尽皆知,但小云的一颗心都系在自家公子身上,对于这些杂事向来都没有多少关注。
此时听到唐莫所说,原本心头的羞愤竟也在不知不觉间淡了许多,她将眉头拧起,瞧着唐莫疑问道,“鞑子皇帝难道就不处置他?”
只瞧图日根所做的如此多恶行,若按照戏文里唱的,便是将他抄了家砍了头都不带解恨。
鞑子皇帝但凡有一点明君的味道,就必然不能让图日根再这般放肆下去。
小云的问题问得很是天真,未等唐莫开口回应,另一边的银狐公子便已急不可耐的讥笑出声,“连鞑子皇帝也是一样的做派,你还能指望谁来处置?”
慕容白也忍不住轻轻点头应和,“毕竟这中原神州说到底,从来都不是他们鞑子自家的买卖,这些人入主中土,心里想着的却也只有敛财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