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阵阵爽朗的大笑,两个人再次迈开步伐。
往城南的醉仙楼中,重开一轮新的酒局。
于酒桌上,慕容白编出一个昆仑山的异人师父,半真半假的,同白居易讲述了自己这一身本事的由来。
但对于妖猫白龙的身份,慕容白却只一言带过,言说自己也不清楚那妖猫的来历。
白居易却道,“宫中不是招了邪祟?照我猜测,今日这只妖猫,恐怕正是每日每夜缠着当今天子的那位。”
他看了慕容白一眼,激动的说道,“云樵,你既有如此本事,何不出手去替天子除妖驱邪?要知道,这可是救驾的大功!”
慕容白闻言,并没有第一时间对白居易做出回应。
而是在沉思半晌后,才抬头盯住了白居易的眼眸,沉声说道,“妖猫既敢对天子动手,其间必有极大的因果在,这样的因果,我不好插手。”
慕容白发出一声苦笑,摇头道,“况且,天子对我的态度如何,谁也难以预料清楚,毕竟我可是姓陈的。”
“乐天,听我一句,这等宫禁中事,少听少看少想少说,等到来日,你我才有机会去匡扶社稷,来替大唐,出一番心力。”
尽管慕容白这番话说的隐晦,但白居易毕竟也是官场中人。
有些事情他不愿意去主动搀和,可并不代表,他就对什么事都弄不明白。
况且,因着有慕容白、柳宗元等人的关系,白居易其实也能算作是太子一党的成员,有些事情,有些心思,不问自明。
眼前的酒水顿时变得索然无味起来,白居易摇头自嘲一笑,随即将对天子的担忧,对妖猫的好奇,全数都压在了心底深处。
转而开始谈起慕容白的一身本领,笑着说起,自己也想要学学这等仗剑纵横的本事。
眼见白居易不再继续揪着妖猫之事不放,慕容白在暗舒口气的同时,也笑着说道,如果真想要学自己自是能够倾囊相授,但你白居易,又是否能有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的觉悟。
可白居易自如快活惯了,哪里受得了习武练功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