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慕容白?”
张择端觉着,自己似乎是听说过这个名字。
前几日同翰林院的同僚们闲谈,便有人说起发生在长安的一件异闻,似乎,便是说的这位慕容白了。
传闻中,他有医死人肉白骨的绝顶医术,后来更入了惊世堂,享受长老待遇。
这样一位当世名医,为何会突然寻来到自己的府上呢?
张择端心思转动,先猜着对方或许是爱好书画之人,就像拜帖中所言,所以才慕名来访,转念再想,又疑虑慕容白的到来,会不会是自己在朝中的对头因为听说自己因病告假之事,故意寻了这样一位名医前来试探。
左思右想了好一阵子,张择端也实在难以理清个头绪出来,最终也只能将心头疑问压下,示意管家跟随老门房一起过去,迎着慕容白一行往正堂招待。
被张府管家接上,慕容白与铁蜻蜓两人一路穿门过廊,最终来到张府正堂。
而张择端此时,也早已换上一身衣服,坐在了主位静等着慕容白等人的到来。
见到慕容白与铁蜻蜓二人郎才女貌英姿勃发的模样,张择端便是眼前一亮,又隐隐感觉到铁蜻蜓体内的内息流转,眼里更有一抹隐然的精光闪过。
“先生大名,张某可是早有耳闻,只可惜一直缘锵一见。”
“今日见到先生贤伉俪,果真是仪表堂堂,不愧乃医圣传人,当世华佗!”
慕容白今日过来,是以爱好书画的借口,说与妻子初至开封,慕名而来。
初一见面,快步从座上离开,迎至堂屋门前的张择端,便索性就当慕容白拜帖中所言真是事实,以此开言,笑着将两人请入屋内。
慕容白瞧着这位略显富态,眼里写满了精明的翰林画师,再听到他所说出的这一系列言语,心下不由暗暗失笑。
当然了,花花轿子人抬人,张择端这么客气,慕容白也不会刻意去设了他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