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上强带出几分笑意,倦收天笑着转头,向慕容白反问道,“不说我了,道友此次,又是为何要参加剑评呢?”
既然倦收天不愿多谈,慕容白也就不再继续追问,对于倦收天的发问,只笑着应道,“我也是为了一位朋友。”
见慕容白竟做出了与自己相仿的答案,在倦收天面上不由带出几分异样与古怪,“嗯?”
不过,没等倦收天这里发问,慕容白就已自顾着解释了下去,冲着倦收天笑言道,“我有一位酒肉朋友,曾经蝉联了论剑海三届剑评冠座,我之剑法虽已胜过了他,可他每次都拿这件事来打趣我,着实可恨。”
“所以,我便只能也来论剑海试试,看能不能拿一个名次回去,好与他分说。”
倦收天听到慕容白言及他与他的朋友之间的趣事,不禁便想到自己与原无乡平日里的相处,莞尔道,“道友那位朋友,倒是有趣。”
慕容白道,“有趣是有趣,可惜是个酒鬼,不像北芳秀,能有那样一位绝代丽人为友,着实令人艳羡。”
“丽人”二字入耳,倦收天已知道慕容白所言所指为何。
“哈!”他轻笑一声,随即苦笑着对慕容白说道,“道友原来早已知道了?”
慕容白道,“北芳秀莫非忘了,弦首与我,可是多年的老朋友啊。”
倦收天苦声道,“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他与魄如霜之间的恩怨情仇牵扯太多,其中关节自不足为外人道。
即便慕容白已开口点破了他与魄如霜之间的关系,倦收天也不想多言。
但经过与慕容白之间的这些谈话,却让倦收天不得不再一次去正视自己的内心,逃避,是不是一个处理自己与魄如霜之间关系的正确法子?
又或者说,自己是否应该去接纳这份情感,免得辜负了佳人付出,更免得昔日的悲剧再次于自己面前上演。
——慈郎已去过了道真驻地,并看过了原无乡手上银骠玄解的情况,更何况还有弦首早前带回的消息。
所以倦收天当然已经知晓,原无乡是为了什么才会招致此等无妄灾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