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慕容白便又将方才已过了一遍的话,缓缓又讲了一遍。

对着眼前的棋邪,目光冰冷,“拙荆,雨霖铃。”

他与芙女之间的关系,眼下只差一个仪式罢了,所以眼下即便如此称呼,其实也并无不妥。

况且,也只有如此言,自表身份,才能让纵横子这边,对自己后续的言论,更添许多重视。

“当年……我……”

只看慕容白眼中神态,纵横子心下就已有所明悟,自己当年所做的那些错事,慕容白必然已经全数了然。

他有心做些解释出来,可话到嘴边,最终,却只剩下了满满的苦涩。

终究是他做错了事。

他对亲妹亏欠许多,眼下即便后悔,即便告歉,又能有什么用处?

所以,在默然伫立半晌过后,带了一脸涩然的棋邪,便只向着慕容白问起了芙女的近况。

“铃妹她现今,还……好吗?”

此时的棋邪哪还有敢言让地一先时叱咤风云的豪迈姿态?

盯住眼前的慕容白,他的目中尽显期待。

他期待着能从慕容白这里听到妹妹的近况,可想起自己当年所做,这份期待,又很有就此转变为奢望的趋势。

毕竟慕容白眼下的神情并不怎么好,不是吗?

棋邪心谨慎的姿态全数被慕容白瞧在了眼里,看着分外可怜可叹,即便棋邪为人并不单纯,但慕容白相信,他眼下的诸般表态,全部都是发自真心。

而且,慕容白今日过来也不是为了要与棋邪吵架,他是要就夸幻之父一事,来与棋邪先行达成一个共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