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不可追,来者犹可待,道友无须过分悲伤,将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慕容白的安慰言辞,将霜叶飞的注意力终于吸引到了他的身上。
将掌中银簪死死攥住,霜叶飞冲着慕容白急声问道,“这是夫君当年时常吟给我听的赠荷花,夫君他……夫君他可还好吗?”
慕容白道,“东方印之安全从来无虞,道友大可放心。”
话音略作停顿,他又继续说道,“但……道友应当也知,当年事后,东方印被彻底洗去了记忆,所以,他当然忘记了大开眼界的一众朋友们。”
“这许多年来,只在心武棋会,沉浸在一局无解残局中,苦苦挣扎。”
慕容白的话,让霜叶飞忍不住悲从心来,又生出不少的自怨自怜,“是我,是我牵累了夫君。”
霜叶飞目中的泪水再次奔涌而出,闻琴语与翠萝寒二人自是又有好一阵安抚,才总算让霜叶飞的激动情绪再次有所平复。
“那……那我的孩儿他……”
虽已得知丈夫现状无忧,但思及慕容白今日来寻翠萝寒求助的主要原因,霜叶飞的一颗心里便又添满了担忧,“他到底生了怎样的病症,他,他……”
慕容白见状,连忙说道,“道友稍安勿躁。”
“东方璧之情况其实还算安好,并无大碍。”
慕容白解释道,“当年大长老将东方璧丢下山崖以后,他侥幸未死,但因赫墨族异能觉醒,凭自身之能无法控制,是以只能选择自封双目。”
“我今日前来,便是欲请翠萝寒道友以九针针法,助东方璧解开双眼封印,恢复真身……”
将盲虬的状况仔仔细细的与霜叶飞做了说明,使她彻底安心下来。
但等此间四人重新落座,再次对面言谈之刻,翠萝寒等姐妹三人看向慕容白的眼光,已然变得与先前完全不同。
甚至于,就连早前对慕容白并没有多少好脸色的闻琴语,此刻再看慕容白时,也多添了不少的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