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玉心窝中只有千玉屑一人,而且看他此时所显露的姿态,似乎早就在等待着慕容白的到访。
“冷道长你,究竟是何来历?”
对于慕容白的寒暄问话,千玉屑没有半点想要回答的意思。
他只是抬起头来,冷冷盯上慕容白的目光,自口中发出如此一声质问。
甚至于在暗地里,千玉屑更已做好了随时与慕容白大战一场的准备。
看到千玉屑如此紧张的姿态,慕容白倒也不难理解他此刻的心情。
不过对于千玉屑口中问话,慕容白也不可能真就实言相告。
所以,他便笑着冲千玉屑摇了摇头,道,“国相稍安勿躁。”
而后,在千玉屑的眼光注视之下,一路走来到千玉屑的近前,最终坐在了千玉屑早在桌案对面所留下的椅凳上。
也直到此刻,慕容白才总算开口,回答了千玉屑先前的疑问。
即便他的回答,粗听起来似有些驴唇不对马嘴。
“前几日,我刚往金瓯天朝走了一遭,并从那里听到一个故事。”
“不知国相是否有兴趣,听我详述一二?”
虽然不知道慕容白为何会突然提起金瓯天朝,但千玉屑却并没有就此打断慕容白言语的心思。
此时,在他的面上也带出了笑意,并笑着向慕容白点一点头,道,“冷道长请说。”
若说自己与金瓯天朝之间全无关联倒也不对,记得当年一起被怪贩妖市掌权者处以献刑的八人中,最最倒霉的那个,似乎就是来自于金瓯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