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可惜的是,阎王并未能瞧见被素还真暗暗扣在掌心的一枚雷鸩石,自然而然的,他也就不会知道此时的他,已然处在了一个位于胜负之间的临界点上。
“这便是你们大言不惭,想要镇杀本王的本事吗?”
即便面对三人围攻,阎王此时的表现依然是游刃有余的很。
他大笑一声,目中满是睥睨之色。
掌中狱海权峰划开眼前空间,阎王正准备要运使极招,先结果了面前一人后,再言其他。
却不妨就在此时,素还真觑准阎王身上一闪而逝的破绽,只将手腕骤抬,已被他扣在掌心多时的那枚雷鸩石,就被素还真以迅雷之势,轻而易举的打入到了阎王的磐甲鳞衣上,位于后肩位置的一处鳞甲郑
随即,素还真直接抽身退开,落至漂鸟少年的身旁,捻起指诀,就此接过了簇阵法的控制权。
素还真的这一连串动作当然不可能逃开阎王的视线注意,但他自负本领高强,却是也并不过多在意。
只当素还真是丢了枚暗器过来,待察觉身上宝甲并无任何异状显现后,便将此事就此抛在了脑后。
毕竟阎王并非钜王,他的实力虽强,可对于铸道之事,那当真与个白丁没什么区别。
是以,他又哪里能够知道,素还真将雷鸩石打入阎王的磐甲鳞衣中,为的只是要进一步扩大他宝甲内的破绽,使得阎王身上这套磐甲鳞衣没法儿在如此高强度的战事里坚持太久。
一旦到了宝甲防御的极限,到那个时候,阎王所需面对,可就不再仅仅只是一身破碎的甲衣。
素还真抽身退开,慕容白与赮毕钵罗两人所需面对的压力陡然提升许多。
但他们二饶实力全都非比寻常,若非阎王有护身宝甲,即便单打独斗,也不会弱了阎王太多,是以此时倒也不至于因着素还真的退走而太过手忙脚乱。
况且,随着素还真接手了对阵法的主持以后,原本自发运转的法阵威力陡增,不仅幻化出各种的剑气刀气对阎王的行动作出干扰,以灵气锁链限制阎王的腾挪余地,更能借助此迷阳平坡的地气来时阎王的五感发生紊乱。
可以,因着素还真将阵法全力激发,使得慕容白与赮毕钵罗二人此时的感受,比之方才还要更加轻松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