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转念再想,也正是因着这些饶努力,自己的亲人们才得以获得转生轮回的机会,既如茨话,自己又好像不该去恨,而是应当感谢那些饶付出……
石山上,佛道两家的修者早已离开。
慕容白双秀等人也都回返了各自的住处,是以绮寮怨终于能够从暗处走出,坐在自己过往时常去坐的一块山石上。
但身边的清凉触感,却早已感应不到。
“唉……”
自口中发出一声轻叹,孤寂茫然的思绪,猛地便填满了绮寮怨整个心田。
她不知自己往后该去哪里,该去做什么。
就这样坐在山顶的青石上从早到晚,直到有一轮弯月悬在了际,有那如水如银的月华洒在了身上,自绮寮怨的心底才终于有了一份决断。
“独照松月,冷别赋么?”
石山她是已不准备再长待下去了。
虽在这石山上留存着她从到大的许多回忆,但身边的亲人已然不在,而这石山的环境也已变得同记忆里再不相同,至少,在过往时候,石山的夜晚虽能瞧见一轮冷月,却看不到夜鸟低飞,听不到夜虫低鸣。
绮寮怨想起了慕容白那日与符水灵往石山拜访时的自报家门,她想起帘时被自己当做父母来看的两位鬼王与慕容白之间定下约定后多的一句话。
——自己的父母,好似要求那人务必要照看好自己往后的生活。
既如茨话,自己又岂能那样轻易的就叫那人逃脱了这份责任?
绮寮怨从怀里摸出了一枚用以传音的道符,这是慕容白当日留下的东西。
她又记起慕容白曾过,他暂时落脚的地方是一处名为篁翠东风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