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道长?”
昨从慕容白这里,宁采臣算是得了不的恩惠。
是以见到是慕容白相唤,宁采臣只犹疑了短短瞬间,便依着慕容白的示意,入到了酒楼里面。
早晨的酒楼里并无多少客人,整个二楼更是只有坐在窗边的慕容白一个。
所以等到了楼上与慕容白谈话的时候,宁采臣这里也添了不少的自在。
他记得慕容白昨过,他往郭北县来为的是找一棵树,虽然宁采臣有些不明白,慕容白千里迢迢的跑到郭北县找一棵树是为了什么,但他也清楚,有些事情并不合适问得太过清楚。
因而直到昨分别的时候,宁采臣也没有弄明白慕容白往郭北县来的真正目的所在。
眼下时隔一再见到慕容白,宁采臣难免便记起了昨曾过的话,于是便冲慕容白问询了起来,“肖道长的事情办完了么?”
“办完了。”
慕容白笑着向宁采臣点零头,不过倒也没有过多解释什么。
有些事情,对宁采臣这样的穷书生来,还是不知道的好。
故而,只在点头应答过一声以后,慕容白转而问起了宁采臣收漳事。
“你呢?”
慕容白向着宁采臣问道,“那家客栈的老板,可愿意将欠下的货款交给你了?”
宁采臣胸中早就积攒了不少的苦水,而慕容白与他之间怎么也能算是熟人,因此,眼下听到慕容白问起此事,立时便将心中的牢骚,一股脑儿的全都给倒了出来。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