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司徒笑对慕容白的身份来历有着什么样的猜测,但在一切都未得到证实的情况下,孙铭可并不觉着慕容白区区一个未能位列仙班的小小修士,就能有与他平起平坐的资格。
他孙铭的道友,最次最次,也得是个仙。
不过,司徒笑先前的那些猜测到底也仍孙铭的心里生出了不少的顾忌,毕竟,如果慕容白真是真君弟子的话,只以这样一个身份,就已能同他平辈论交。
而且,如果从三清圣人那里开始论起,慕容白这样一个上清圣人的徒孙,甚至都能算是自己的长辈了。
孙铭的心情很不爽,鸢霖的情绪也极不痛快。
所以,便只剩下了陈有青与司徒笑两人,等各自落座以后,开口与慕容白畅谈诸事。
好在虽只有陈有青与司徒笑两人与慕容白有说有笑的进行言谈,但因着陈有青是打心底里欣赏慕容白的剑道本领,而司徒笑又是个惯会插科打诨的人,所以场中的气氛终究还是没有被弄得太过沉肃。
等陈有青冲着慕容白赞过一声以后,司徒笑紧随其后,就指着慕容白的柳叶法船,也开口点评了起来。
他笑着赞道,“不止小友的手段非俗,这船,却也是件不错的好宝贝!”
慕容白摇头道,“不过是贫道随手炼制出来的罢了。”
司徒笑挑挑眉头,惊叫道,“哦?这法船竟是小友亲手所炼?”
虽然司徒笑并未在天庭供职,但作为一个在蓬莱岛上修行的散仙,他的眼力却也一样广阔的很。
所以只粗粗的瞧过几眼,他就已瞧出了慕容白这艘法船的非同一般。
而且,照他的眼光来看,慕容白的这艘法船在炼制的手段上,却还藏有许多别出机杼的独特手段,等仔细思虑过其中的奥妙,更能让人生起眼前一亮的感觉。
一旁的陈有青此时也不由得赞叹起来,“我原以为小友只在剑道上天资非俗,竟没想到小友你在铸道上的本领也如此厉害,如此一比,陈某人我倒是真枉活了这数百年的光阴。”
他感慨不已的摇了摇头,随即却是拿起桌上的灵酒,自斟自饮着连喝了三杯,才算是就此消去了心里的怅惘。
这时的慕容白自然不好再多说什么,反倒是司徒笑这边瞧见了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