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很不好。”

白素贞的眼眶发红，但到底没有真正哭出来。

但听着白素贞口中的言语，慕容白却恨不得她并没有这样的坚强心态，对此时的白素贞来说，大哭一场，或许才能将她心里的情绪完全发泄干净。

“我虽不常下山走动，但青城山上到底也有些山民猎户在活动，所以我当然也知道凡间百姓口中，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乃是亘古不变的道理规矩。”

白素贞道，“本就是我自己的恩仇，我自己的因果。”

“可为何稀里糊涂的，这场恩仇，这段因果，就成了攸关道佛两家气运兴衰的关键？”

说到激动处，白素贞甚至已有些口不择言了起来。

她红着眼眶，紧攥着双拳，冲慕容白急声说道，“为什么是我？凭什么是我？”

一声声一句句，就好似要将她心底积攒的沉重，悉数都发泄出来一般。

她虽是性情坚强，但到底仍是个女子。

慕容白心里正自疼惜着，忽见白素贞红了的眼眶里，终于有了一滴泪水滑落。

于是，他的一颗心，也变得更疼了起来。

心头有天人交战，此刻如何决断，决断过后如何去应对后续的各种麻烦，各种危难，再加上白素贞眼中滑落的那滴清泪，使得慕容白的心里，当真已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他该说些什么。

眼下这个时候，他必须该说些什么才行！

第1235章 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