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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早在许多年前,慕容白就曾有过猜测,猜想着金钹法王或是同佛门有些关联。

如果他见到了今夜发生在金山寺里的这副景象,于慕容白的心里,怕是要更加的笃定自己早前做出的这么一份猜想了。

金钹法王,此人身上的问题,该是有趣的很。

不过慕容白今日并不在金山寺中。

即便等到明日,随着今夜发生在金山寺里的这场风波被传扬出去,使得慕容白能够在第一时间猜出事情的真相。

但等到那个时候,因着已过了一整夜的时间过去,由于今夜于金山寺里发生的这场冲突所引起的后续结果,便已不是只凭慕容白一人便能够扭转过来的了。

可以说,如果金钹法王今夜的出现当真与佛门有关,与法海有关。

那么,等到明日里,对法海来讲,便可说,大局已定。

至少,有了今晚的这么一出,一瓢无论如何也没法儿洗去的脏水,便已被结结实实的扣在了采因的脑门上面,不是吗?

再以采因为出发点,想法子将矛头引导到慕容白的身上,也将不再是一件很难办到的事情。

不过,也当然了,明日的事情究竟会如何发展,还得等到明日里才能真正揭晓。

只说眼下,只说在此时的金山寺中,法海立在观音殿前,将满含杀意的冷冷目光盯瞧在金钹法王的身上。

不必说,任谁瞧见了此情此景,也绝不会自心底生出,法海与金钹法王或许本就是一心,眼下不过就只是在当着天下人的面,做一场大戏出来的念头。

法海盯住了停在空中月下的金钹法王,冷声说道,“当年那一战,贫僧一时不察,叫你得了空处逃过一劫,今日,你即是自己找上了门来,那么,不如便永远留在我金山寺中,为你过往的诸般业债,赎罪吧!”

说罢以后,法海将身上的月白僧衣一振,眼瞧着就要踏步直上虚空,同金钹法王一起好好分个生死出来。

却在此时,立于法海身后的清寒和尚却忽然出声,止住了法海的后续动作。

“方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