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若飞的前任副将,叛变后被抓的赫伯特翘着二郎腿,皱着眉说:“那您这圈子兜的够大的,都一路兜风兜到我们这战俘营了。”
“野种,这里没你说话的份。”贵族军官转过身走几步直接把自制的毛巾扔到了赫伯特的脸上。
稍微偏了下头,瞬间爆发的赫伯特拎起桌子钢铁色泽的能量覆盖整个桌面把贵族军官的脑袋砸的出血。
旁边新来的一个狱卒胆战心惊地问:“咱们也能看守这种高手吗?”
“何止是高手,这里面几乎每一位进来的第一天就有人来上下打点,什么亲戚,同乡,同学,师生,你别看人家战场上打的欢,下了战场都是一家人,咱们呐,谁都惹不起。”老狱卒躲在掩体后面叼着自制的劣质卷烟皱着眉说道。
新狱卒听到有流言蜚语八卦秘闻,好奇的问道:“所以他们才不跑吗?”
“傻憨憨,我们就好比那报警器,报警器你都不知道,也对,咱们那边乡下没有,就跟那地主家里养的狗一样,死的时候叫唤那两声也能把护院招来。”
靠近掩体的一张桌子上,一个穿着打扮和乞丐差不多的将军叹了口气,说:“他们都说哀民生之多艰,当时我还说这是咬文嚼字,我不喜欢,现在我才知道这几个字分量十足啊!”
囚犯们开始斗殴,但是大家都默契的躲开了这位穿着打扮和乞丐差不多的将军,曾被媒体吹捧为帝国之墙的贺若飞。
论单挑,这些人一起上都打不过从反贼到帝国之墙再到阶下之囚的贺若飞,所以基本也没人敢骂他。
通常来说,有基本也就有例外,曾经和贺若飞结拜的加布里拖就是那个例外。
坐在贺若飞对面的加布里拖头都懒得抬伸手抢过了贺若飞的食物低着头把盘子都舔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