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死威犹在,更何况是王守一这样擅长钓鱼的老虎,虽然他向来懒得把这些手段用在联合内部,但是联合内部那些强力部门可不是这么想的。
“这样大的战略继续按照一个躺在那里的人按照旧的情况推论出来的旧方式执行,我不赞同。他虽然号称能够预言未来,但是他的预言像是我们研究的其他预言一样那么有根据性吗?”
这位看起来像个专家的说话的音量很低就好像害怕吵醒什么一样。
这也是这个会场的主色调。
王守一耐心等待着,阿花继续拈花参禅,被迫在封印中和他背靠背的馆长忍不住好为人师和与人交流的想法,几次张口欲言又忍了下去。
直到王守一边靠着墙慢条斯理的吃起煎饼卷大葱卷烤鸭加上折耳根。
看到王守一占用自己的力量还这么悠闲享受自己的爱好,馆长挣扎了一下发现无法脱离封印,也干脆破罐子破摔,尽情享受自己的爱好。
他说:“其实这个封印并不难,这家伙向来喜欢用两层封印,一个是他自己的,另外一个是借用咱们的力量。”
“只要咱们仨不互相牵制咱们力量的那一层很容易就能解开,主要是之前古灵精兽性太多,合作不了……”
阿花拈花一笑然后把手里拈的花吃掉,不紧不慢的说:“解开封印以后的创伤反弹,还有我趁机偷袭的风险,你愿意承担的话,那我也行,要不咱们现在就走?”
馆长沉默了。
他转移话题说:“这姓王的真是狡诈,他就是笃定那些人肯定会来看自己的人间体,也笃定以那些人的自信和内部矛盾如果咱们只剩两个那他们肯定会分开行动。他们也能猜到别人的行程,也就更相信在这里,能够在更短时间内得到朋友的支援,千军万马包围的气氛自己心中的放松,这里确实是一个不错的破绽。”
“他以前挺喜欢痛快打的呀,怎么现在这样子?”阿花感慨了一声。
馆长忍不住阴阳怪气的本能来了一句:“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他是在扮演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