卤蛋摆了摆手，打断希尔，“女孩，你和我年轻时候很像，总是什么事情都想着控制在自己手里，但大量的事实告诉我，这是不可能的。”

希尔不明所以，疑惑地看向卤蛋。

卤蛋指了指自己披风上的神盾局标准，“知道为什么我想让斯凯接替我吗？就是这个原因！作为老师，我再给你上最后一颗！”

希尔不由支起身子，洗耳恭听。

“如果有一件事情，或者一个人，是你自认为无法掌控的，那就不要对他施加太多影响，把自己从他身边摘出来，用一些隐晦但绝对安全的方式稍加引导，给他一点点小提示，不要让事情走上最坏的结局，就可以了。”卤蛋一脸认真地讲述自己的“幕后黑手理论”。

“就像复仇者联盟，我一手创建了它，却从不对它插手，看看，它已经变成了一面守护地球的坚实盾牌！”卤蛋略微一顿，深深看了一眼希尔，“你是我见过最棒的特工，但想要坐这个位置，还不够，和斯凯相比，你的目光需要放得更远一些。”

希尔听得非常认真，等了几秒钟，发现他已经说完了，肃然点头，“我明白了，我会记下来的，但，妮娜怎么处理？”

卤蛋失笑摇头，站起身来拍了拍她的肩膀，“回神盾局。”

“什么？”希尔茫然不解。

卤蛋却不再解释，独自离开，走到门口才回过头来，“等你想明白了，你就是神盾局局长。”

……

“小姐，尼克·弗瑞先生离开了。”焦头烂额的斯凯在另一个房间研究资料，听到未来的声音，身体一顿，皱起眉头，“弗瑞走了？为什么？”

未来把卤蛋和希尔的对话投放出来，斯凯看完后若有所悟。

“把目光放远一些？”斯凯喃喃自语，不由自主抬头看向窗外。

此时已是深夜，但她家却灯火通明，分为热闹，一群人为了妮娜东奔西跑，比白天还要喧闹，就是这份喧嚣，让沉迷于各种数据资料的斯凯忘记了时间。

“已经晚上了啊。”斯凯幽幽叹了口气，看着窗外明亮的月亮出神，“今晚的月亮可真圆，真希望妮娜能看到……”

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