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活一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啰嗦了?
季暖自然不会出去,下刀去刮腐肉。
刀尖划过皮肤,一片鲜血淋漓,容弃额上的冷汗滚落,而季暖,纵使看着惊心,也不敢停顿片刻,一鼓作气的将他小腹上的腐肉刮下。
“药是红瓶的那个。”
容弃微喘着开口,呼吸有些乱,显然是在隐忍着什么。
季暖果断去拿药给他上药,而后拿绷带缠上,她动作很轻,生怕在将他弄疼。
当伤口包扎好,容弃额上的冷汗已经将发丝尽数染湿,整个人裸着上身坐在床上,说不出的性感和诱惑。
季暖这才有空看他一眼,看着面前面色苍白的人,她下意识的想逃,
“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容弃抓住她的手腕,冷笑了声,
“这么急着跑啊。”
“我没有。”
季暖否认。
容弃站起身来,将她整个人都拽到了自己的面前,狠狠的盯着她,仿佛随时都要将她吞噬,剜肉剔骨也难偿其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