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平常也是大家在一起的情况比较多,明明狗卷棘很少说话,明明之前八个月都熬下来了。
怎么现在越来越沉不住气了呢?
素指划过置顶聊天框,森茉莉看着停留在昨天晚上的聊天消息,不知为何有些烦躁。
爱狗的茉莉卷:我好惨哦,本来这周日约了朋友看电影来着,结果她要鸽我==
爱狗的茉莉卷:学长有没有空陪我一起去啊?一个人看电影好惨的。
世界第一可爱的学长:抱歉……我这个周末要回家看奶奶。[sorry]
世界第一可爱的学长:下次好吗?下次我请客![熊猫大拇指]
爱狗的茉莉卷:[肥狗装死jg]
爱狗的茉莉卷:好吧,没事,学长忙自己的!我问问别人~
聊天内容便停在了这里。
也不知道是不是女人的第六感,她总觉得狗卷按正常来讲不应该就这样什么都不回地结束聊天。
高科技产物让一切都是那样便捷,是和无法正常说话的咒言师最简单直接的交流方式。可是隔着屏幕总感觉隔着些什么。
想紧紧抓住分秒与他交流的机会,但总是骚扰人家也不好。
母亲的日记里有过这样一段话:“和森先生还未分别便已产生的思念在我的心里拧出一块巨大的空洞,苦涩带甜的血液从里面漏出来,流下去,化作寂寞形状的涟漪。是毒药,是癌症,是一点一滴的生之曼妙。”
小的时候森茉莉读不明白,如今却有点懂了。
握着与狗卷棘唯一有联系的手机,她现在特别想念他那白皙干净得仿佛不染纤尘的肌肤;也想念他那比琉璃还要纯粹澄澈的紫色眼睛;更想念那录有狗卷声音的音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