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枪鱼蛋黄酱:出去?这么晚去哪?
钉崎野蔷薇:我不知道啊,可能去厕所吧。
钉崎野蔷薇:不过她去挺久了……
钉崎野蔷薇:有事?
狗卷棘指尖微微收紧,没有再回?复。
不安的想法在脑海盘旋,狗卷棘衣服也没换,悄声又迅速地将整个民宿找了个遍。
没有找到人。
民宿不大,装修又老旧了,哪里有声音都很容易被注意到。
但盘旋在他耳边的只剩下外头的风声,以及他自己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他出了门,来到了外面,几盏路灯孤零零立着,通向下坡的山路一片漆黑,如同怪物的巨口。
看不到头的黑暗让时间的流逝变得难以度量,明明夏天才刚过去,刮在皮肤上的风却跟秋冬似的凛冽。
狗卷棘缓了缓呼吸,拿手机翻出了通讯录联系人,直接拨了森茉莉的电话。
响了几声后,电话被接通,他放心下来。
可是对面的人没有说话,甚至连呼吸声都听不见。
这通电话让他莫名感觉对面根本没有人。
但不论如何,咒言师在这种时候始终掌控着主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