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狗卷棘有点不明所以地盯着身旁趴着的后脑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她连那头金灿灿的长发似乎都灰暗了下来。
他是不是……又做错什么了?
没了说话声,也没有捶床声,一室静谧。暮色苍茫,房间里只亮着一盏灯,窗外新开的茉莉花香被风送进?来,盈满鼻尖。
狗卷棘的目光黏在她的脑袋上,似乎带着一丝丝热意。
……莫名想起上次在酒吧,某人说过应该在他的床上。
指尖不自觉收紧,他悄悄俯下去,手指轻扯下衣领,嘴唇缓缓凑近她的脑袋。
“我得?去回老爸电话了——”
森茉莉这个时候突然抬头,脑袋狠狠撞上狗卷棘的鼻子。
“!!!”
“……学长你怎么了?”
森茉莉莫名其妙地看到他捂着鼻子倒在了床上。
她摸了摸后脑勺,突然间好像懂了什么。
“鲣…鱼干……”狗卷棘捂着鼻子生无可恋地望着天花板。
森茉莉撑起身子?站了起来,道貌岸然地理了理衣裙,“我先走了。”
“……?”狗卷棘捂着鼻子,起身睁大眼睛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