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心理防备的森茉莉将他抱得更紧了,才堪堪稳住身体的平衡。
弯弯曲曲的巷子小道是凹凸不平的石砖和起落的台阶,虽然狗卷车技不错,但自行车在上头行进还是非常……颠簸。
森茉莉为了保持平衡不摔下去,只能紧紧箍住他的腰,隔着?衣料能感觉到少年紧绷的腹肌,和在喘气中微微起伏的手感。
“学长你的腰好细啊。”说着她还忍不住捏了一下。
“!”
狗卷棘嘎吱一声猛地收紧了刹车,自行车在惯性中猛地停下,导致森茉莉一头撞在了他的背上。
这一下磕得不轻,森茉莉捂住额头,眼睛里一阵生理性地发热,涌起薄薄湿意和雾气的眼睛看向他。
狗卷棘:“……”
他下意识想伸手拉衣领,却发现卫衣并没有高领。
“鲣…鱼干。”他干巴巴吐出一句,别过视线不看她。
“不要?不要干什么呀?”森茉莉昂着?头装傻,还故意扯着他的衣服迫使他看过来,“不要骑车?还是不要抱你呀?”
“鲣鱼干…!”
“可是不是学长让我抱紧你的嘛……”森茉莉委屈地眨掉眼里被撞出来的水汽,“而且路上这么颠,我的屁股好痛……”
狗卷棘一听,这才转向她:“大芥?”
两人从自行车上下来,森茉莉扶着大腿一瘸一拐的,被狗卷棘扶到路边的台阶坐着?休息,此时已经接近黄昏,夕阳在海平面上小心翼翼地珍藏着最后的金子。
“大芥?”狗卷棘给她捋顺被海风吹乱的头发,又问了一遍。
森茉莉转头看他,因为没有遮脸,夕阳的光影打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晕出几分模糊,眼里的关切却十分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