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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走直线吗?”她埋在他颈窝发问。

“海带?”狗卷棘将她抱得很紧, 如果不是室外天寒地冻怕她生病,他想就这样把跟她紧紧相贴的时光拉到最长,到半夜到死也没关系。

“我要?喘不过气?了。”她说。

“……鲣鱼干。”他有些愧疚,又有些不舍地稍稍松开她。

“走直线。”森茉莉又重复了第一句。

“海带?”狗卷棘不解。

咒言时限过去,森茉莉推开他,指着前面的路:“没醉的话走直线。”

“……”

不, 他并不是喝醉了才想抱她。

“走·直·线。”森茉莉一字一句, 颇有咒言师下命令的架势。

狗卷棘被逼无奈,只好转过身,在她的“监视”下像个笨蛋一样顺着地砖走直线==

森茉莉:“左转。”

咒言师乖乖向左转。回火锅店的方向。

森茉莉:“回包厢好好坐着吧。”

“……”

狗卷忽然觉得有点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