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饮鸠止渴,但有?时候他希望森茉莉身上也有?这?个按钮,按下去,她依旧那个以爸爸为中心的心肝女?儿。
“boss,要出门吗?”
“boss,您辛苦了。”
“boss,路上保重。”
森鸥外拖着行李箱、牵着爱丽丝一路下楼出门,碰到好几个成员,不知道的以为boss难得?亲自出差,都?跑来送行了,只有?一两个知晓内情的,知道他这?趟实际是追女?儿火葬场:)
森鸥外没有?直接开私车去,而是准备坐最普通的新干线,订最普通的车厢,他牵着小女?孩站在露天站台等车,今年的冬天,有?些冷。
他点了一支烟,平常不怎么抽的味道让他咳嗽了几声?,身边的小女?孩叽叽喳喳,匆匆的行人来来往往,通往北国的列车却迟迟未来。
那是男人一生?中最孤独的时刻之一,孤独感只有?他自己知道。烟灰从指间一点点抖落,下巴上胡子拉碴,脸颊凹陷,平日梳得?整齐的头发?披散着,寒风一吹,依稀可见几根藏匿其中的白发?。
属于港口黑手党首领的凌厉气质此刻全部泄光,只剩干瘪的皮囊,如同一个饱受风霜的沧桑大叔,无力地站在那儿,尽显颓废之意。
“大叔,回收废品吗?”有?路人问他。
“啊?”森鸥外略迷茫地问了一声?,然后便看?到手里?塞来一个空塑料瓶。
“林太郎!你还站着干什么?车都?来啦!!”爱丽丝在前方催促他。
森鸥外将塑料瓶和烟头扔进不同的垃圾桶,扯开笑容,被爱丽丝拽上了车。
列车不是直达的,中途要转乘两次,等他们到达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了。
狗卷棘其实之前就给他发?消息告知了森茉莉入住的民宿地址,只不过今天他才下定决心走这?一趟,他踩着雪地,一路跟着导航,辗转许久,问了几个路人才找到了地点。
“林太郎,你说茉莉酱是最可爱的,那狗卷酱是个什么样的人呀?”爱丽丝又在旁边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