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将死人的尸体刨开,掏空后塞入鸦片、白面等毒品,然后再将肚皮封上,运往销售地。
一些浪人雇佣男女无业游民,将毒品塞入他们的(刚)门或x道内,搞人体贩运,称之为‘坐队’。
这些人中途不准进食,到目的地后再将毒品‘坐’下来。常有‘坐者’因带毒致病而暴死的……”
丁远森直听得咬牙切齿。
原来人体运毒这一套,在这个时候就出现了,还是日本人先搞出来的。
丁远森向来对毒品深恶痛绝,他曾经亲眼目睹,原来很健康的人,一经沾上毒品,就与原来有天壤之别。
许多人精神颓废,没精打采;许多人骨瘦如柴,三分像人,七分似鬼;许多人全家吸毒,荒废事业,最后倾家荡产,妻离子散;许多人泯灭人性,卖儿卖女,甚至通过抢劫杀人,维持吸毒;还有许多人被榨干血汗,流落街头,冻饿而死。
赵胜继续说道:“日本在上海的特务机关极多,但彼此之间很少联络,各行其是,如果让这个联手开了头并且取得成功,恐怕我们将来会很困难。不过……”
他迟疑了一下:“这就是个例行通报,咱们只是个中队,而且才成立,根本无能为力。”
“谁说的?”
丁远森忽然开口说道:“咱们把这个可能存在的联盟,给,‘偷’走!”
这次,定远要去偷个破坏!
……
“前面就是卧云楼。”
坐在一家茶馆靠窗的位置上,赵胜指了指对面:“生意好得不行。”
丁远森也发现了,进进出出的全部都是中国人。
进去的时候无精打采,哈欠连天,可出来的时候,个个精神饱满,换了一个人似的。
门口,还有几个花枝招展的姑娘在那招揽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