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远森算是明白的。

既然对董新和傅家发之死有了明确定论，两个小特务，死了就死了吧。

“你和康华贵是什么关系？”丁远森顺口问了一声。

“我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对我还算不错。”

这个解释也挺合理的。

“我知道的，全部都交代了。”

陶承西惨笑一声：“我算是完了，丁中队，你就别再折磨我了。”

“成啊，在这里签字画押吧。”

丁远森让他在口供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按了手印：

“好好养伤吧，能吃就多吃一点，会有人来找你的。”

他走了。

丁远森不怕他会逃跑，断了一条腿他能跑到什么地方去？

自杀？

真的自杀倒好了，省得他到时候翻供，又得自己费力气。

再说了，这个人没胆量自杀。

丁远森很肯定这一点。

被自己众目睽睽之下扇了一巴掌都不敢反抗，这样的人就和傅家发一样，怎么可能有勇气自杀？

陶承西呆呆的看着丁远森离开，他知道自己这次彻底完了。

又有人在那开门？

陶承西苦笑一声。

一个个把自己这里当成什么地方了？

表子的家，想来就来的吗？

可是，当这次这人走进来的时候，陶承西却好像一下看到了希望。

康华贵！

“我看到，丁远森刚走？”康华贵关上了门。

“刚走，康书记，他不停的折磨我啊！”就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般，陶承西赶紧叫了出来。

“他不是来折磨你的，他是来问你拿口供的。”康华贵不紧不慢说道：“陶承西啊，你盗卖军火，为了掩盖罪行还杀了董新和傅家发，你真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