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说看?”
丁远森看了看他,然后说出了三个字:
“廖玉文。”
刘福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他正想转身做什么,丁远森已经冷冷地说道:“别动,我带着枪,动一动,打死你!”
刘福的身子僵硬在了那里。
“坐下。”
刘福略一迟疑,坐了下来。
丁远森笑了笑:“别紧张,我就是和你核实一些事情。”
“您说,您说。”刘福一脸的恭谨:“那次,我向你们提供的情报一点都没有错,可是廖玉文还是跑了,那和我真的没有关系啊。”
“我没说和你有关系。”丁远森若无其事地说道:“我特别调出了那次的卷宗,仔细的看了一下,没错,廖玉文的藏身处是你提供的,可是我觉得有些好奇……
廖玉文待的地方易守难攻,而且我们的人一进去就遭到了打击,似乎廖玉文早就有所准备。我还到实地去看了一下,那里明明有后门。
问题是,廖玉文不但没有跑,还和我们互相对射。为什么?他是在告诉我们,你提供的情报是正确的?
我们被他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一上来就伤亡惨重,然后,什么大小斧头的传说又再次上演,廖玉文从容脱围而出。
于是我就想,这一切是不是事先设定好的?我们要追杀廖玉文,他知道肯定会摘到你,于是就干脆和你演了一出戏,让你充当那个出卖他的叛徒?
这个计划好啊,你可以安然脱身,再也不用被我们找麻烦。廖玉文呢,已经想好了脱身的办法,无非就是有惊无险而已……”
丁远森每说一句,刘福的脸色就变一下。
到了后来,他的神色看着明显紧张:“先生,您说的我真的不知道。是,我过去是和廖玉文有联系,但我后来有了老婆孩子,就再也不和他来往了。”
丁远森“哦”了一声:“你的房子哪来的?”
“赌钱赢来的。”
“在哪赌的,和谁赌的?赌的什么?”
“赌的是牌九。”刘福不暇思索脱口而出:“是和一个外地客商一起赌的,我会出老千,那个外地客商傻乎乎的,把钱都输给我了。”
丁远森笑了:“早就想好了这么说?编的当真是天衣无缝。外地客商?现在想
去找他核实也找不到了吧?”
“他说他是山东人,具体是哪的我就不清楚了。”
“你说你是老千?”
“是的。”
“老千什么赌都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