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知道即便说出来,人们也只会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事情,而且还有一点就是——”
五条悟看见白昼对他露出了略显羞赧和无奈的笑容说:
“我很清楚自己说与不说,并不会影响他们生与死,倘若是事关生死或是对于他们一生产生巨大影响、至关重要的事,即便是被厌恶被敌视,我也无法保持那样的沉默。”
“……那你们觉得毒药是从哪来的。”五条悟把自己微微下滑的墨镜推了回去,好挡住自己的眼睛,耳根微红的纯情dk稍顿一下话音一转。
“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但我觉得是那位医生。”白昼没有任何的犹豫。
“的确是那位医生嫌疑最大,不过……没有证据,转账记录也好或是残余毒药也罢,没有证据就无法下定论。”大庭叶藏说到这里,三人已经默契十足地走到一间客房门前。
五条悟直接踹门,本该在房间里的医生早就没有了踪影。
“嘁!”五条悟环视了一下房间,“是谁带走了那家伙?没有咒力痕迹和残秽。”
“就像这座山上的树木般自然。”白昼补充道,她走到已经大大敞开的窗前,看着外面美得像是画布的森林,这里的环境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好,她在窗口捡起一片像是被风吹进来的叶子,没有表情用火焰将它燃烧殆尽:“森林……?”
“线索断了,但是你想知道的都知道了吧,抓凶手的事还是交给该负责的人吧。”五条悟蓝眸缓缓向上看去,他这双又大又亮的猫眼从不会让人觉得可爱,而是面对噬人猛兽时的危机感,“不是有专业的侦探和警察吗?咒术师负责好咒术师的事就足够了。”
“别墅里有人活动,放帐只能够隔绝外界,但却无法屏蔽本就处于界内的人,今晚上再行动吧,不然回头五条前辈又要被夜蛾老师说教。”白昼诚恳道。
“哈?你是在操心我的事吗?明明嘴上叫着前辈,却在管前辈的闲事?”五条悟斜睨向白昼,一举一动都像是不与世轻易和解、和睦长处的乖张。
“是的。”白昼也看向五条悟,“不行吗?”
五条悟:……
行。
这个极其简单的音节却他喉咙里翻涌着难以突破最后的关卡从五条悟口中说出,牙关就像是被钉死了般怎么都张不开,按理说,他从来不是这样对自己说出的话语有多么在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