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稳重的七海得到这样的信息,表情也不由的空白了一瞬间。
一行人平安无事地回到咒术高专。
“这边是怎么回事啊!”五条悟坐在医务室的椅子上整个人向后仰,硝子看着他那一头丝绸般垂下的霜白长发,这家伙怎么看都不像是会自己认真打理头发的样子,居然还留得这么长。
这大概就是面前的五条悟和他们的悟最明显的区别之一了吧?还有一点最明显的区别——
那就是这个人左手中指上的戒指了。
五条悟察觉到硝子的视线,抬起左手拨弄潇洒地拨弄一下自己的长发,“怎么样?我家亲爱的很喜欢哦~虽然的确是麻烦了一点,但是她很喜欢我就留到这么长了,不过最开始纯属是因为我家亲爱的白色长发太好看了,想和她更像才留的。”
“没想到五条悟你这家伙还有这样细腻纤细的想法。”为了和自己喜欢的人更加相似留了长发?硝子轻笑一声,看向放在桌上的封印着悟的狱门疆,“有未婚妻了就是不一样。”
究竟是怎么样的人呢?会让五条悟喜欢上,会让五条悟产生那样的想法。
“我和我家亲爱的相遇的时候就是这么好的艳阳天哦。”五条悟斜睨向窗口,察觉到这个世界的不同后,他的心情有些低沉,但只要想起白昼,五条悟的情绪就会如此自然而然的回温。
伏黑惠有些地方真是像极了教导他长大的白昼,比如发质——
明明摸起来那么软,但总是能够格外坚毅地支棱起来。
不过比起伏黑惠的海胆头,他家亲爱的年少时期就翘起来的发角更像是猫耳,特别可爱,再加上那蓬松轻软得像是云、、白色火焰一般的感觉,哪是一句可爱能说完的。
五条悟记得,那个人独自清理完了青森那座高山附近所有的咒灵后,纯白的衣摆上没有沾上丝毫血点,她依旧无瑕,甚至于神情都没有一丝变化的平静,因为那对于她而言,不过只是一件需要定期处理的事情,阳光在她蓬软轻逸的白发上跃动着,即便咒灵死去什么都不会存在,但她却像是踏着被咒灵的血液侵染的土地向他走来。
收起锋利的枪刃、灼热的流火,徒留她温暖的体温与甘甜的糖果,轻轻落在他的手心上,她就像是一只乖顺的猫,藏起爪子,只让他触碰她柔软的毛发与温暖的肉垫,哪怕他什么都没做,只是在一旁陪伴着她‘扫墓’,也会得到这个人的谢礼。
他已经不再像曾经那样不懂自己心思的去幼稚地扯她的头发,学会了更多的编发技巧,将她打扮得每一天都像是他的新娘。
尽管如此,试图从他手里学到这门技巧的白昼却屡屡战败,她除了缝衣服还有点的技巧,其他手工方面格外笨拙,只能说是勉强及格线,帮他梳头的时候,只能给他编个辫子或是扎成马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