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泉把旱烟笸箩拿了过来:“亲家,你先坐下听我说。”
伸手从笸箩里拿了一张已经剪好的小纸片,放上烟丝卷了起来,用舌头舔了一下最后剩下的纸尖,这是把唾沫当胶水,直接粘上,这才把烟点了起来。
狠狠的吸了一口旱烟又吐出来,咳嗽了几声后,这才说道:“我们老两口哪家也不跟,分家后自己单过,老四以后结婚的彩礼和酒席钱我们老两口出,这一点我必须提给你们说清楚。”
郑家老大说道:“爸、妈,我是长子,给你们二老养老天经地义,你们这样让儿子以后怎么在家属院立足。”
郝秀月示意大儿子坐下:“这事是我和你爸商量好的,再说咱们家属院也不是没有先例,是我们想自己单过,跟你没有关系。
将来我们不能动了,你们轮流照顾就行,养老钱你们也不用给,除了过年过了的年节礼,平日里那就看你们自己的心意,反正将来我们有退休金应该够了,要实在遇上大事,那你们四兄弟再平摊就好。”
郑家大房的老丈人这时又站了出来:“亲家,这不太公平吧,大房和二房现在一家好几个孩子,你们家小儿子可是就一个人,这钱平分是不是不妥啊。”
郝秀月笑道:“亲家,你刚才也说了大房和二房一家好几个孩子,那这几个孩子不吃不喝能长大,老三和老四这几年的工资可都交到家里了,这钱哪去了,还不是帮着养家了。”
这下大房的老丈人也不说话了,灰溜溜的坐下不吭声,郑家大儿子郑致强被这老丈人搞的也是没皮气,你能说什么,说白了人家也是为了自己这个小家,可现在他觉得真的很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