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野司烤得恰到好处的鳗鱼,周身是焦黄的酱汁,浓郁的酱香味仿佛将她的思考能力都下降了一半。
偏偏这个时候空腹感又越来越强。
近卫凉花眼睛都看直了,咽了好几口口水,这才迟疑点头:“那就再吃这一碗。”
她很快就将这份鳗鱼饭解决了,然后刚打算离开
东野司却又把饭送到脸上来了。
近卫凉花都忍不住哎?了一声。
“再来一碗吧,凉花,我做的有点多了。”东野司叫住了她。
“啊?可是刚才不是说了就最后一碗吗?”近卫凉花傻住了。
“这次一定是最后一碗。”
“可是我”近卫凉花说不出话来了,知道无法抵抗的她,只好捧着碗,再吃下这最后一碗,并且在心里强调,这是最后一次了。
但接下来的发展很明显不遂近卫凉花的意愿发展了。
东野司的最后一碗好像是个魔咒。
近卫凉花感觉自己不管吃了多少碗,到了他的嘴巴边上都是最后一碗。
旁边的东野千早见到这种互动,先是很疑惑地歪了歪脑袋,然后也兴致勃勃地加入了给近卫凉花打饭的行列。
搞到最后
“饭锅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