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看到自己的两个儿子进来,心里不知怎么的有一瞬间的难看。
埋怨着婆婆为什么把她受罚的事情告诉自己的儿子,以前她觉得婆婆是挺好的,现在看来并不如她想象的那般。
她心里已经明白,她偷拿家里细粮的事情被婆婆察觉了。
但她打心底里觉得婆婆有些小题大做,不就是拿了一些细粮吗?家里面又不是不够吃的,她拿一点怎么了?
她之所以在家里跪着,那是因为怕被婆婆送回娘家,但并不代表她想让儿子看到她被罚了,这一刻她觉得婆婆的用心太恶毒了,想让儿子们对她失望。
她也不想想,就算婆婆不说,等用饭的时候,一样是见不到她,到时候一样会是知晓的。
如今的李氏心态长期被娘家嫂子阿谀奉承,挑唆腐蚀的心里完全不同了。
早已经没有了最初的样摸,更不要提去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由于难堪李氏看着儿子口气不悦的说:“我做了什么?我哪知道我做了什么?我不就是说了一些话,惹你奶奶不高兴了,还把仓房的钥匙收走了,然后就罚我回房里跪下,一天不准吃饭。”
两兄弟听到仓房的钥匙被收了,就知道事情并不像娘说的这么简单。
尤其是陆生繁虽然人有时候有些过于活泼,但脑子确实非常好使,在书院里读书和大哥几乎是不相上下的。
他如今也已经十五了在农村已经算是大人了。
在他们村里和他同岁一起长大的小伙伴有的都已经相看好,更甚者有的已经成亲,连孩子都快出生了。
他知道娘并没有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