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中守仔细观察着岳父的表情,看出确实不是客套是真的喝不下去了,这才作罢。
青河青江一直在另外一棵树下照顾着小叔叔这边和请来的同村几位好兄弟。
不多时,大家都几碗水同时下肚,虽然觉得水很甜很舒服,但也只是仅此而已,有几个像卫老爷子这么敏锐的人。
当然这些人中并不包括仇景,仇景在喝完了第一碗水时,眸色中就稍有不同。
喝了水后,他隐隐约约的觉得身上之前还有些隐隐作痛,没有好完全的暗伤似乎一下子减轻了很多,不仔细感觉几乎快要察觉不到疼痛了。
身上的暗伤是他这两年来追凶造成的,两年间他与追凶两个人交手不下于百次,受了很多的伤,有些时候是旧伤上面叠新伤,长久下来身上就有了不少的暗伤。
这些暗伤虽然暂时对他造成不了什么困扰,但如果长年累月一直好不透的话,对他的寿限绝对是有影响的,虽然这些他并不是太过于在意。
仇景喝过水后,总觉得会不会是自己的错觉?于是又接连喝了几碗。
这几碗水终于让他确定下来,不是自己的错觉,因为他现在已经完全感觉不到身上有任何疼痛的感觉了,就是不知道过后身上是不是还会恢复隐隐疼痛的感觉。
不管怎样,最起码这水能暂时让他感觉不到身上的疼痛,就已经很不一般了。
休息了一会后老爷子站了起来,看着田地里一堆一堆的麦子,老爷子从自家重孙子中把稍小的两个点了出来,让他们负责把割好的麦子扎成一束一束的,回头好放在车上运回去。
老爷子估摸着一会家里面也该来人了,正好一辆马车,一辆牛车,把割好的麦子运回家。
接着休息好的众人又重新回到了地里,不管空中的阳光如何的炙热,依然是挥动其手里的镰刀热火朝天的朝着麦子进攻起来。
很快,一小堆一小堆的麦子被抛在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