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蝴蝶忍这个时候，已经连笑容都要绷不住了。

好快！

她刚刚完全没有看见托妮的动作。

一点都没有看见！

要知道，她因为身材娇小所以力气不行，只能够修行专注于速度和反应的花之呼吸法，也因此速度和反应是她绝对的优势，甚至远远超过一般的鬼。

而现在。

只是对方的一个动作，她就清楚，这个优势已经荡然无存，甚至变成劣势。

她连看都看不清！

蝴蝶忍沉默了片刻，依然露出了笑容。

“这也是血鬼术？”

“血鬼术？”托妮眉梢一挑，似乎是猜到了蝴蝶忍的想法，“是鬼的能力吗？所以你看见了我们的能力，就以为我们是鬼？”

“不是吗？”蝴蝶忍眯起眼睛。

“不是都说了吗？我们是为了杀鬼而来。”托妮摇摇头，但也没太在意，“总之，你们一定有什么判断是不是鬼的办法吧。”

“阳光。”蝴蝶忍死死的盯着托妮，“鬼只要照耀到阳光就会死。”

“原来如此，这倒有点像吸血鬼。”托妮点点头，抬起头看了看天，“还有四五个小时才天亮，所以先找一个地方休息吧。”

蝴蝶忍看着托妮，即便是她，在这个时候也有一些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