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着审着,不知怎么的,就滚到了床上。
夏洛克薄唇紧抿,额头布满了细细的汗水,卷发也微微打湿,向来禁欲刚毅的脸上,浅色的眸子因为不受控制的情欲而涌出一丝悸动:“真以为你那拙劣的假死计划□□无缝?”
他掐着她的腰, 从裙子腰间的刺绣图案里摸出一粒定位装置, 捏在两指间;可随着裙子被大掌撩起, 他随即看见了刺眼的红痕,以及闻到她身上残留的淡淡草莓香气,冷彻的双眸愈发危险。
果然, 这男人带来的暴风骤雨汹涌得可怕,黛西想要辩解的语言在低吟中彻底支唔破碎。
可鼻尖涌来清冽的烟草香气,真实到令她想起那个梦境。
以及他们此刻的契合,两个灵魂在风雨飘摇中不顾一切地撞出绚烂花火。
俩人同时明白了。
在这之前,他们早已亲密接触过,数次。
可福尔摩斯先生亲口承认过,他戒烟了。那又为什么抽烟,甚至抛弃了尼古丁贴片?只有极度烦躁或者身边没有针管的时候才会如此。
想到这里,黛西有些后怕地浑身一栗。
“嘶~”骨骼分明的手指已经掐着她的下巴,吻了上来。
接着,手腕一凉,夏洛克浅色双瞳依然冷静清淡,手上的动作也仍旧冷酷无情。他十指交错地扣了上来,两只手牢牢绑在了一起。
这一夜漫长到了极点。
再醒来的时候,手腕上的冰冷触感提醒夏洛克,一切真实地发生过。
可镣铐的另一端,如他想的那样,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