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有点复杂。

他确实听见了。

那个微小却不断震荡在他颅内的声音：“你不能这样，克拉克。你会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罪责和忏悔。”

表情有些怔的不义超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黛西。

有没有这么巧合。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刚才他被电了个半死时，留守大厅的原子侠在高压电流滋滋滋声的掩饰下，迅速钻进了他的脑里。

而这个细小的声音，就是原子侠捏着鼻子，在他额叶内发出来的。

不义超这才松开扼在黛西背后的手，倒不是因为什么灵魂出窍的声音。

只是看见了她满额头的汗，想到她娇气得不得了的身体……他鬼使神差地心软了一下，并将她红到出血的手腕抓到眼前，沉默地捧在掌心里。

不义超目光深邃地看着手腕上的红痕，陷入沉思。

正等待着下一步指令没想到又被酸了一把的原子侠：……

“你可以动手了。”是蝙蝠侠的声音。

暗中观察的蝙蝠侠，对超人的举动一清二楚，他隔着通讯器，忍无可忍，不想再忍地对原子侠说道。

蝙蝠侠之所以憋了这么久，完全是因为——

他一出声，就被不义超捕捉了个清清楚楚。

不义超甚至纳闷了一下，怎么脑子里还会出现蝙蝠侠的声音，接着秒反应过来。

可惜仍晚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