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一步的正联众人，眼睁睁看着他们消失眼前。

——

不义宇宙。

抱着黛西的蝙蝠侠，顺着虫洞，砰地一声掉进了不义蝙蝠的反抗军基地里。

并且好巧不巧的，压在了不义蝙身上。

黛西只听见咔嚓一声，不义蝙刚被超人扭断后好不容易接回去的腰，再次断了。

黑漆漆的房间里。

黛西站在中间，看着两个默不作声、警惕对视的蝙蝠侠，陷入沉默。

四个超人聚一起产生喧闹的奇妙化学反应，显然在蝙蝠侠这里并不适用。

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许久，蝙蝠侠才开口：“你反抗超人的集权统治，结果就是被他吊着打？”

哽了一下的不义蝙：“……”倒也不必这么讽刺。

蝙蝠侠露出了一个“我对你很失望”的眼神。

不义蝙：“……”你行你上？

他肌肉一用力，就扯到了腰上的伤口。

黑漆漆不动声色，可浸湿额头和整个后背的汗水却出卖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