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西猛地想起她昨晚几乎喊到嘶哑的嗓子。
比起即将报废的发声系统,她的腰当即软了下去,晚上还来?她她她,她不行了!
飙升的危险指数令黛西绷紧了身体,连脚指头都紧张兮兮地屈起。
可她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就连被托尼抱进浴室洗澡时,既睁不开沉重的眼皮子,也没有力气动弹,只四仰八叉地任凭托尼对她“胡作非为”。
托尼的花衬衫和花短裤完完整整地穿着,水流倒是不时溅到他身上,晕开浑圆的水渍。
他乐在其中地把泡沫涂在黛西身上,心想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服务一个女人。
可看着黛西舒服到嘤咛一声的样子,他嘴角情不自禁地上扬。
好不容易清洗完了,黛西又被托尼抱到床上。
她听着浴室里重新传来的水流声和托尼时不时心情愉快的哼哼,继续侧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挺尸。
她面朝着阳台方向,几缕月光落在地上,暖风沿着大开的落地窗窗户吹进来,拂在她脸上,还挺舒服。
她朦朦胧胧地睡了过去,直至一道格外大的黑影从隔壁阳台矫捷地翻了过来,落在她房间的阳台上……
黛西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还是晚了,她彻底醒来时,多姆已经迅速地把她按在他的肌肉里,咬着她耳朵低语:“好轻。”比起他的体格,怀里的女孩轻飘飘的,简直像是没有重量。
多姆不轻不重地捂住黛西的嘴,以防她失控叫出声来。
黛西好不容易从一开始的惊吓中回过神来,她委屈巴巴地朝多姆眨眨眼睛,暗示自己一定乖乖地不出声,只求男人能松开手。
可多姆只是松了松手上的力道,低音炮压得更低,声音比肌肉还要性感得要命:“斯塔克这家伙,设计我堂弟搞了城南帮会头头的马子,我刚刚就是去处理这件事情了。”